爱主的故事
中 文 前 言 “我要向山举目。我的帮助从何而来?我的帮助从造天地的耶和华而来。祂必不叫你的脚滑跌;保护你的必不打盹。看哪,保护以色列的,也不打盹,也不睡觉。保护你的是耶和华;耶和华在你右边荫庇你。白日太阳必不伤你,夜间月亮必不害你。耶和华要保护你,免受一切的灾害;祂要保护你的性命。你出你入,耶和华要保护你,从今时直到永远。” (圣经诗篇121篇) 上面这段经文,可以说是妈妈万鲍贤玲一生的写照。她的一生,是爱的一生:爱教会,爱弟兄姊妹,爱家人亲友,甚至爱陌生人,尽她一切的力量帮助所有她所接触的人;她的一生,也是信的一生:坚信神,在凡事上依靠祂,哪怕在最艰难困苦的环境中,也从没动摇过她对神的信念。这是妈妈留给我们最珍贵的遗产。妈妈的故事是一位属神之人的故事,她值得我们敬仰和学习,也是我们后代永远的榜样。01 早年生活 妈妈鲍贤玲,出生于1925年2月15日。父亲鲍国樑(外公)在上海拥有不少企业和地产。母亲张品芳(外婆)更是一个爱主、爱弟兄姊妹,并能完全摆上的基督徒,处处彰显神的荣耀。外婆在外公的上海四马路神洲大旅馆和杭州西湖饭店的每间客房里都放上《圣经》。外婆经常将钱财、物品奉献给教会和有需要的基督徒。任何弟兄姊妹有困难、病痛,她都伸手相助,常常把丈夫所给的日常生活费都捐给教会及弟兄姊妹。当她不好意思再向外公要钱时,就经常请妈妈去向外公要钱,因为妈妈是外公最心爱的女儿。 图1:外公鲍国樑抱着长女鲍贤玲 外婆有一幢房子,专门为了接待主的仆人:有外国传道人,还有一些肺结核病重的人和其他生病的人,每天外婆让人推车送三顿饭过去给他们。二次世界大战时,外婆还帮助了许多被关进日本人集中营的外国传教士,每个月都给他们送各样食品和生活必需品。这一切妈妈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立志自己将来也能成为一位给出去的人。 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妈妈,的确像她母亲一样,也成为一个完全奉献的人。她从小为他人着想,尽心尽力无私地助人, 学习服事神的仆人和所有需要的人。上大学时,她不顾他人的劝告,和其他年轻弟兄姊妹一起去肺结核医院看望病人,并向他们传福音。在他们的祷告下,一些肺结核病人奇迹般地康复了,不少病人也信了主。 妈妈是长女,深得外公的喜爱。妈妈出生后,外公命名他的新厂为“玲奋机械厂”,旨在让妈妈继承他的事业。妈妈是老大,在家经常照顾6位弟弟妹妹,而且还在教会中积极事奉主和信徒们。 图2:上海圣约翰大学 妈妈就读景德女中,后又考进上海圣约翰大学主修英语,副科中文。她无论在哪里,成绩总是在班里名列前茅。她还学了14年钢琴。听妈妈说,由于她整天不是上课就是探望弟兄姊妹,没时间练琴。每星期到了上钢琴课之前,才赶紧练习。大学毕业后,她先在中学教书,然后去外公的公司,就职秘书及业务管理工作。02 倪柝声夫妇及其他基督徒对妈妈的影响 倪柝声弟兄原名倪述祖,信主后更名为倪柝声。神藉着他恢复了“地方教会”的实行,我们称他为“公公”。他于20世纪初按照《圣经》的原则,“恢复”地方教会到使徒时代的实行。他创作并翻译了一些著名的诗歌,如《让我爱》、《主爱长阔高深》、《我若稍微偏离正路》、《葡萄一生的事》和《自伯大尼你与我们分手后》等,至今仍让广大信徒受益匪浅。他将中国基督教早期的福音传扬,进到追求属灵生命和属灵经历的阶段,并推广教会建造的实行。 外婆的三妹叫张品蕙,我们后来称她为“婆婆”。她年轻时非常漂亮,又多才多艺,能弹琴跳舞,会一口流利的英文。她曾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先后获得外语系学士及生物系的硕士学位。她在校时,参加各种活动,包括体育比赛等,还是燕京大学的校花。 公公和婆婆是青梅竹马。从小相识,早在十几岁时,公公就深深地爱着婆婆。他经常走很远的路,为婆婆买她喜欢吃的冰淇淋。他也常说:“非依佩(婆婆的小名)不娶。” 在公公得救后,他向婆婆传福音,婆婆非但不信,反而取笑他,公公为此十分烦恼。他在神面前彻底受对付,对神说:“神啊,我愿意放下我所爱的,专心事奉神!”他在痛苦之中结束了他们的恋情,写下一首著名的诗歌《主爱长阔高深》。 十年后,婆婆得救了,起初在上海教会(位于哈同路,今铜仁路)聚会所受浸,成为一位热心的基督徒。正如神看重亚伯拉罕独生子的奉献,祂也看重公公的奉献,最终把婆婆带了回来。他们于1934年教会的第四次得胜聚会结束那天结婚。当时负责杭州教会的欒腓力弟兄作司仪,李常受弟兄作男傧相,婆婆的弟媳张宜纶师母作女傧相,一位曾是东北长春教会长老的弟兄作证婚人。所有同工和当地圣徒们都参加了婚礼。那是众人喜乐的时刻。 图3: 公公和婆婆结婚照。公公和婆婆是前排右四和右三,公公左边拿着结婚证书的是男傧相李常受弟兄,其左边是公公的父母亲,婆婆右边是女傧相张宜纶师母。所有来特会的弟兄姊妹们都参加了婚礼。 1938年夏,公公赴英国开西大会(注1)。因为婆婆因怀孕而留在上海(可惜不幸小产,终身未有儿女)。公公因事继续留下至1939年7月回国。由于公公常要出门领会,相聚的时间少,婆婆抽空将公公领会的资料翻译成英文,来方便与西方的信徒们交流,倪柝声的名字及文字由此传到国外。 上海教会起先在哈同路文德里的一栋房子里聚会。后来因人增加,逐渐扩增到内部打通的4栋房子里聚会,该处可容纳400余人。当公公见到许多同工因放弃工作,全时间事奉,长期劳累又得病去世,家里留下孤儿寡妇时,心里非常难过。他帮助胞弟经营生化药厂,目的是为教会提供经济来源,也可雇佣不少弟兄。结果在1942年底,被上海地方教会的长老们革除,不准他讲道。不久后,进入租界的日军封闭了上海地方教会。1946年抗战结束后,上海教会重新恢复聚会。1948年,李常受弟兄请回倪弟兄。上海教会12名长老们联名在基督教刊物《敞开的门》登出声明:“不过对于倪弟兄个人,我们在主面前都能同心见证,他是神的一个忠心的仆人。他虽然经营生产事业,但他的目的从来没有为着他个人的什么。在真理上、在事业上、在经营生产的事业上,我们和他都是同心合意的。” 倪弟兄(公公)恢复尽职后,上海教会发生空前的大复兴,不久信徒就迅速扩增到数千人,其中有三分之一的信徒属于知识分子,许多是交通大学和国防医学院的师生,包括爸爸万绍祖。为了照顾到上千位弟兄姊妹聚会的需要,上海教会在南阳路购买了一栋花园洋房,占地4.71亩,在空地上建造聚会所。建筑面积达2207平方米。里面可容纳3000余人,其容量超过了当时上海的任何一座教堂。 图4: 上海南洋路聚会所 1948年下半年,李常受将南京地方教会穿福音背心上街传福音的实行介绍到上海,于是上海地方教会也开始进行数次声势浩大的上街福音游行。第一次游行约有500余人参加,李常受和张愚之担任福音游行的总指挥,爸爸万绍祖任大队长,下面有3个小队。游行队伍从南阳路右转经小沙渡路(今西康路)到南京西路,并向东到外滩,再向北直到外滩公园。前面是铜鼓、喇叭、漫画,信徒们高唱《需要耶稣》等诗歌,高喊“上海人啊,赶快悔改,罪恶不去,平安不来!”“信耶稣得永生”等口号,并散发印有“晚上请到南阳路145号来听福音”的福音单张。 妈妈从小就在宣道会办的教会学校读书。外婆是守真堂的执事,妈妈也在守真堂教主日学并司琴。在公公和婆婆的邀请下,妈妈尝试着到南阳路聚会处去听道,时常得到许多属灵的亮光。她不顾外婆的反对,与她二妹鲍贤珍(我们称她叫二姨)一同融入了地方教会的服事。二姨在教会里参与诗歌事奉,妈妈负责增订诗歌和诗歌琴谱的编排。那时南阳路聚会所主日聚会已增至2000余人。若有需要,妈妈偶尔也会司琴,她弹钢琴,二姨弹风琴,使琴声在没有扩音设备的条件下传及会所的每个角落。倪弟兄把生化药厂的利润奉献给教会,并在福州鼓岭为教会买下了房地产,供全时间弟兄姊妹训练使用。1946年夏,倪师母请妈妈全家去福州鼓岭,住在山脚下的一栋平房里,他们早餐在自己家里吃,午餐和晚餐到倪弟兄住的那栋房子里去吃,还有其他医生、护士姊妹也在一起用饭。倪弟兄在山上办了一个义务诊所,有战后善后救济总署捐助的药品,并有教会中的医生及护士姊妹义务地为当地人看病,不收费用,仅请他们交40只苍蝇或蚊子,一条蛇或一只老鼠(目的要他们除四害)。妈妈在帮他(她)们挂号(她的福州话就是在那时学的),同时传扬福音。 妈妈多年后回忆说:记得用饭前,倪弟兄的谢饭祷告非常简单,但非常有能力且感人。晚上有交通聚会,他所传神的话也是感人至深的。有时他们大家一起到山上去散步,他边走边讲论神的话。妈妈喜欢清早到山顶去守晨更及看日出。山顶上有一块很大的磐石,像一个大沙发,她喜欢跪在那里祷告和读经。倪弟兄经常一早就去山上晨更(比妈妈更早),有时经过时会同她打招呼。 图5: 妈妈常读的一些属灵书籍 在南阳路聚会所,妈妈接触到许多属灵书籍,包括《盖恩夫人传记》、小特瑞莎的《爱是最短路程》、《荒漠甘泉》和《十二篮》等。妈妈特别喜欢读《荒漠甘泉》,在以后的几十年间,妈妈常常早晚两次读《圣经》、《荒漠甘泉》、《圣光日引》、倪弟兄的《旷野中的筵席》等。我们小时候就受妈妈的影响,也爱读这些书,妈妈还买了许多其他属灵书刊送给我们。在我们整理妈妈遗物时,就发现多本袖珍版的《圣经》及《荒漠甘泉》。她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这两本书,哪怕是住在医院或疗养院里,因为这些都是她不可或缺的属灵食粮。注1: 开西大会(Keswick Convention)始于1875年,是一年一度在英格兰坎布里亚郡开西克(Keswick, Cumbria) 举行的福音派基督徒盛会。 英 文 FOREWORD “I will lift up my eyes to the hills. From […]
麗珠在職時住在台南市召會的姊妹之家,當時服事者交通:「要先把婚姻奉獻給主,將來面臨婚姻的選擇時,才能分辨哪一位是主耶穌預備的」。她每天早晚跪床上,為著主、為著召會生活,奉獻婚姻。禱告了大約兩年,這段時間她沒有交男朋友,只有禱告奉獻。 在一次召會福音行動中,眼前出現一位不修邊幅的土氣弟兄,從心裡有一句話對她說:「這就是你的弟兄!」她直覺回應說:「喔No!」那個聲音重複肯定兩次「他是」,麗珠也重複兩次說: 「喔No!」然後那個聲音消失了。 當時服務的單位要甄選一名正式職缺,因召會生活的忙碌,她衡量自己不必浪費時間去陪考。然而同伴提醒她要問過主再做決定。於是在每天的禱告中問主耶穌:「要不要我報名參加甄試?」ㄧ天早晨,禱告才剛結束,裡面有聲音說「 這份工作是為著這位弟兄」,那天上班就憑著信心去報名甄試,結果跌破眼鏡金榜題名。 她因此憂愁起來,心中一片烏雲,繼續每日早晚奉獻婚姻,加上一句:「主,如果是出於祢,求你向我說話印證,讓我有把握。」主耶穌回復禱告,賜她4處經節又4首詩歌。有了主話的把握和供應,麗珠逐漸確認這是出於神的美意。 同時那位「不修邊幅的」-吳耀星弟兄,他自覺條件不好,曾為婚姻禱告說:「如果有姊妹願意委身下嫁於我,要自帶便當並且要從女方提出交通」。不敢抱任何希望的他,禱告不久後也就忘記了這回事。他上班在法院當工友,下班在會所服事開福音車,以默默愛主為樂。 麗珠在正職人事派令發表的晚上,鼓起勇氣與服事者交通,說明主在她的工作和婚姻中的帶領,願在在教會的印證下與吳耀星弟兄成立家庭。服事弟兄找耀星交通成家之事,他這次慎重禱告,忽而想起:原來是神聽了之前的禱告。 主日聚會結束時,耀星憑靈請麗珠姊妹站起來,當眾問道:「我要一生服事主,到偏遠之地傳福音,我的家庭複雜會令人退避三舍,嫁給我要愛主過於愛我,麗珠姊妹:請問妳可以做到嗎?」突如其來的問話,麗珠來不及思考便回答:「我對自己沒把握,但是出於主的我就說阿門!」。 耀星弟兄30歲考上了公職,正在他覺得前途無量步步高升之際,主耶穌呼召全時間,麗珠就鼓勵扶持弟兄進入全時間的行列,而她穩定的工作剛好可以供應家庭所需,並陪著弟兄一同服事主。 這對夫婦同心合意服事主已四十四年,他們有兩個女兒。其中一位女兒曾經想複製母親的婚姻,但主給每個人的帶領不一樣。女兒也清楚,遠嫁德國有主的美意。 他們目前在花蓮秀林服事,並且積極學習英語、德語,準備配合主在歐洲的行動。
曾祥洸 圣真网 原文链接: https://mp.weixin.qq.com/s/frZbFG6J4FrV1wJxbEeYIg 防疫如同作战,身为感染科的医师,自然是站在第一线。在我要轮值负压病房之前,妻子正身怀老二,挺着肚子帮我整理行李。她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知道她心里正在暗自忍泪。院方也鼓励我们先写下给亲属的话,以防不测。我以复杂的心情站在岗位上,一边面对死亡的恐惧,一边是责无旁贷地防疫使命。虽然有人临阵逃脱,但敬畏神的心使我不敢有任何逃离的意念… 勤学向善 敬畏鬼神 出生传统家庭,我在家中是长子,下有两个妹妹;父亲是行政院的高级公务员,母亲是中学老师,付出全副心力培育我们三个孩子。因着祖父信奉民间信仰,我从小就给“关公作儿子”,也颇感自己有点与众不同,因而自律甚严。每天九点半以前就寝,六点半起床,其间不外乎上学、读书、弹琴,演算我最爱的数学,还会主动帮忙家务,也常思考如何成为一个更好的善人。不到十岁的我,就已开始忧虑人生方向。其实我是个幸运的孩子,因着家境好,身边不乏贤达人士作我的榜样,也深信自己有神明保祐,但不知为何,内心常有一种莫名的空虚与不安。 乡下孩子的觉醒 发愤与如愿 升高中,我考上了建中,原本是件期望中快乐的事,结果却事与愿违。四十多年前,新庄与台北市仍有着不小的城乡差距。我像个乡下孩子进了大观园,热闹的社团生活让我迷失,复杂的人际关系让我与同侪有距离,过去的读书方法也变得不管用。看着台上不知所云的老师,我常纳闷周遭的同学怎么笑得出来?师生关系疏离,下课后也找不到老师请教问题,这对当时一心向往到建中求学的我,带来相当大的冲击、失望与挫折。大学联考放榜,我未能考上理想科系,而我最熟的一位同学来电说他考上医学系。顿时,我的心情严重受挫,痛哭了一整个下午。原来他放学后就上补习班;原来班上同学下课后都去补习,难怪老师在课堂上不怎么需要教,而我竟然不知道要到补习班求援!我像大梦初醒,决定重考。那一年,我每天起早带着两个便当出门,晚上搭最后一班公车回家。天天告诉自己要头脑清楚,不要随波逐流。隔年考试,我进步了一百分,终于如愿拿到医学系的入学许可。 精彩的大学生活 大学一年级,来到阳光充沛的大高雄地区,一扫高中时的阴霾,一切都是那样美好。从升学的蛹道走出,我也开始思考自己人生的目的。我接触医学人文的范畴,思索日后要当怎样的医生,也曾以杜聪明、蒋渭水等救人济世的榜样为我人生的楷模。为进一步服务同学,我经过激烈选举,当选班级代表。大二就参与亚洲医学生会议的筹办,并在戒严时期,破例获得役男出国访问日本的机会。这趟访问改变了我对作实验的态度,因而在微生物及免疫学上有很好的表现,并成为日后我选择临床感染科专科的重要基础。 与主错身而过 大三的时候,因着编辑班刊和同学有些误会,又在学运活动上有歧见,我转而封闭自己,认为既然无法兼善天下,起码可以独善其身。我自诩为叫太阳起床的人,每天早睡早起,自我要求课业要作到课前预习、上课专心听讲并录音、课后复习,也要求自己天天跑操场七圈,又把钢琴运到高雄住处,摆设起“钢琴酒吧”。如此下来,课业成绩虽有进步,果效却不如预期。沮丧之余,亲族中唯一的基督徒鼓励我寻求基督信仰的话,突然浮现在脑海里。尽管我隐约有预感这可能是我蒙福的秘诀,也曾遇见一位学弟向我作信主的见证,但我仍旧选择停留在自己的天地专心读书,跟主错身而过。 渴望寻得安息 接下来五年级临床课程的课业压力越发沉重,教师的评量方式尽是出些零碎题目,诸如小肠几公分之类的选择题,我开始对应付这些琐碎考试感到厌烦,也暗自批判当时的医学教育体制。有一次,心里突然浮现一个声音:“你不如将来作一个启发学生思考,关心学生身心灵的医生老师。”顿时,我清楚自己未来的路,就是要培育年轻的医学生,所以就咬着牙继续走下去。 当时我不认识神,虽然有了目标,却更加苦闷。我想好好读书,但总觉租屋处太吵静不下心。图书馆的座位又太少屡排不上,疲惫的我时常骑着摩托车在大街小巷穿梭,想找个可以安身的角落。有许多次,我伫足在教堂前,想这会不会是让我心灵平静的地方,却胆怯地走不进去,又转身离开。后来,父亲帮我向友人借了一个安静的员工宿舍,原本这应该是我可以安静读书的地方,但这里的环境却又无声到让我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反而令我读不下去。当时的我,像个无法得到平衡的天秤,摇摆晃荡不止,渴望找到心灵的平静。 在他里面的到底是什么 总算要毕业了,在人看这是值得庆贺并光彩的事,而我却在此时经历感情的挫败,毫无愉快的心情可言。毕业典礼后,紧接着应付医师国家考试,考完隔天就得入伍。结训下部队那一天,我独自一人来到屏东万金装甲独立旅报到,举目望着营区那道长长的围墙,心情又疲又沉,心想:“我到这山边的坦克部队,一待就是一年十个月,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呢?” 不久,有一名士兵吸食强力胶后坠楼身亡。我被委任执行验尸任务,惶惶不安的部队官兵照例为逝者烧纸钱求平安。不料,旁边的营辅导长却对我说,“医官,烧纸钱不会得平安。”我说,“我从小就是烧纸钱求平安!”他语气坚定地回答说,“信主耶稣才有真正的平安。”我感觉得出他心里有一种笃定,是我不曾有的,也是我未曾见过的。接着他继续向我述说他所信的主。我想,我有爱我的父母、好的家庭环境、优秀的学历与证照甚至大好的前程,我有这个,我有那个,我能这个,我能那个。但此刻,在这位信耶稣的营辅导长面前,我所拥有、所倚仗的,他不羡慕;我反而羡慕他,因为他里面有一种坚定的信心与盼望,是我所没有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竟然看懂圣经 并爱上圣经 在营辅导长的联系下,我开始和一位牙医官基督徒读圣经。每晚十点,我们都在牙医治疗室一问一答地读经。起初,我常与他彻夜辩论圣经的话,他总是很有耐心地向我陈明、解释圣经真理,并斩钉截铁地告诉我,这是承继历世历代以来对圣经最正确、最纯正的讲解。我实在震惊并希奇他的信仰,以及他对信仰的信心!在他的陪读下,我竟然逐渐看懂圣经,尝到其中的滋味,并爱上圣经。不久之后,我在屏东潮州召会弟兄姊妹的祝福中受浸,成为神的儿女。受浸后,我对主的话如饥似渴,诊间的桌上摆了一列属灵书报。稍有空闲,就翻来阅读,读完再换上新的一列。主的话对我犹如甘露,极其甘美。 跟随耶稣脚踪 行医并传扬福音 一九九六年六月,我结婚之后,到马偕医院接受内科住院医师的训练。第一次站在医院大厅当中,看到医院宗旨的第一句话:“马偕博士跟随耶稣基督的脚踪……”内心深受感动。仿佛亲眼目睹十八世纪的传教士,为着福音来到他乡异族的台湾,将他们的一生奉献给呼召他们的神,这个画面历历在目,栩栩如生,让我泪流不止。我因此认定这是神的带领,也愿意跟随耶稣基督的脚踪,在医院中作一个活出基督、广传福音、慰人心灵的医师。 医药只能应付人的病症,不能完全解决人心灵根本的问题。在行医生活中,我觉得最有价值的是能站在病床边为病人及家属祷告,以及在人徬徨无助的时候,将神介绍给他们!看到病人肉身的疾病得着医治,灵里也得着救主,我才觉得不枉主给我的托付。 丧女之痛 正当我专心跟从主学习如何作一名基督徒医师时,无情的打击临到了我。在台东马偕分院两个月轮值时,妻子正怀着七个月身孕,子癫前症很严重,血压高得不好控制,蛋白尿高到肾病症候群的程度。一天,在我值完急诊下班时,产科医师通知我,胎儿脐带血已逆流,要立刻开刀剖腹产,我没有选择,只能同意。女儿出生只有七百多公克,尽管小儿科医师是我的同学也无法抢救,三天就过世了。 我们陪伴孩子到呼吸心跳停止,我累到连祷告的力气都没有,妻子悲痛欲绝,我们轻声为孩子唱《我是小花一朵》这首诗歌,送走了只有三天的孩子。这首诗歌说出了我们当时的心境,就是无依无靠的信靠神。孩子葬在台东太麻里海边。几年后,这个地方被台东县政府命名为曙光公园,因为每年元旦台湾第一道曙光就从这里开始。原来这是日出之地,是我们经历新生、复活的地方。这次的经历和伤痛,使我亲身体会病人的无助与求生的渴望,也使我们与主有更个人、情深的关系。我跟妻子都定意绝不白白受苦,要借着苦难看见神的作为,让苦难成为我们的祝福。 得着应许的后裔 与繁增的福 后来妻子的身体历经肾脏切片、药物调整而慢慢恢复。尽管她盼子殷切,我们却不敢再有怀孕的念头。有一天在祷告中,主对我们说,“论福,我必赐福给你;论繁增,我必使你的后裔繁增。”(创世记二十二章十七节)我们觉得是主应许要赐给我们后代,但妻子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没有把握,就想采用代理孕母的方式。结果隔天报纸登出一大篇文章,恰巧是在讨论代理孕母的不合法性,我们就知道这不是神所要的。一次又读到:“神说,不然,你妻子……必给你生一个儿子……”(创世记十七章十九节)我就清楚孩子一定要由妻子亲自生出,才是神所给我们的。有了神的应许,我们就学习安息地等候,知道时候到了,主会成就。那段期间,我们学习在医院中跟病人、同事传福音,在医院附近“点滴架推得到”的范围内,找到适合的居家地点,方便邀约医院的病人和同事来家中聚会。 不久,妻子果然再度怀孕。我翻遍医学文献,越读越忧愁,情况非常不乐观,深怕妻子再受打击,也担心她的身体状况。然而回到灵里祷告,主的话又再次向我保证。一次一次下来,我确信虽然医学文献如此记载,但我们属神的人有神的应许,就不在这些医学的律里。神的手可以把我们放在那微乎其微的百分率里,“因为在神凡事都能”(马可福音十章二十七节)。八个月后,在一路监测妻子肾功能并胎儿的体重下,终于成功产下一早产儿。神果然照祂的应许,赐给我们后裔!女儿满月后,我们开始把家打开,让圣徒来家中聚会。我们几乎天天聚会,周周带人信主得救,“繁增的福”在我们小小的家里洋溢,是看得到、摸得着的。 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 ——感染科医师的战役 我们周周在医院传福音,直到二〇〇三年四月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来袭。这是一种新兴的传染病,死亡率很高。由于它的传播途径不明,造成极大恐慌,人心惶惶,许多公共场合人烟稀少,百业萧条。大家不仅不到公共场所,连住院病人都急忙办理出院。整个社会笼罩在人人自危的气氛之中。市面上的口罩、消毒药水供不应求,大家都不敢外出,天天在家看新闻报导。报导的内容又多是医护人员因照顾这类病人,自己被感染的事例,因此我的亲人也都为我担心害怕。也有过度恐慌的邻居远避我们,连我妻子搭过的电梯也不敢搭乘,深怕被间接感染。 防疫如同作战,身为感染科的医师,自然是站在第一线。当时许多医院都关闭病房,但马偕医院基于照顾弱势的宗旨,不仅不拒收病人,甚至罕见的改造淡水院区两层楼为负压隔离病房,主动接收其他医院所拒收的病人,而我就是负责淡水院区控床的医师。在我要轮值负压病房之前,妻子正身怀老二,挺着肚子帮我整理行李。她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知道她心里正在暗自忍泪。院方也鼓励我们先写下给亲属的话,以防不测。我以复杂的心情站在岗位上,一边面对死亡的恐惧,一边是责无旁贷地防疫使命。虽然有人临阵逃脱,但敬畏神的心使我不敢有任何逃离的意念,只是单单信靠神大能的手。 当我进病房轮值时,发现头两批的医护人员,大多是爱主的基督徒。何等巧妙,神拣选我们作祂的见证人。我们以圣经诗篇九十一篇的话彼此勉励:“住在至高者隐密处的,必住在全能者的荫下。……你必不怕黑夜的惊骇,或是白日的飞箭;也不怕黑暗中流行的瘟疫,或是午间损毁人的毒病。虽有千人仆倒在你旁边,万人仆倒在你右边,灾害却不得临近你。”(一,五至七节)。是的,有主这话就够了。祂的话是活的,是有功效的,是我们的盾牌,能销灭那恶者一切火烧的箭,也是我们击退撒但的利剑!轮值负压病房一周后,要在空病房内自我隔离一周。我的妻子挺着肚子,带着女儿和弟兄姊妹送的大包小包补给品来看望我时,我们相隔远望不敢靠近。虽然外界人心惶惶,但召会里的弟兄姊妹不仅为我们祷告,还有人自制防护面罩,或托人从海外买预防传染病的专用口罩给我,使我深刻认识弟兄姊妹同作肢体真正的意义。我虽然知道危险,也舍不得亲人担忧,但我深处并不害怕,因为主的话给我前所未有的平安和主的同在。 三个月的日子,漫长得像无止境一样,疫情终于在同年七月落幕。半年后,我的儿子出生,我给他的英文名字取作约书亚。因为经历传染病的肆虐,以及他母亲高危险妊娠的过程,寄望他是个争战得胜的男孩子,能为主站立。 虽然我二十八岁才受浸成为基督徒,但是回顾过往,看见神实在是位自隐的神,人的每一步都有祂精心的部署。我们的一生像一张巨幅拼图,过程中陆续领受了些许零碎片段,完全不知其所以然,直到有一天这幅拼图完成时,我们才豁然开朗,恍然大悟。原来每一细小片段都有主的美意,一同效力,叫我们得益处。赞美我们的神,祂真的是主! 见证人:曾祥洸 曾祥洸分享:凭奋力活动的神,藉活跃老化作主得胜者 曾祥洸:凭奋力活动的神,藉活跃老化作主得胜者(完整版)
在华人的基督徒中间,鲜有人不知道倪柝声的名字,然而,有许多人都不曾留意过他的师母,即倪张品蕙姊妹。其实她为保守信仰的见证,忍受了各种逼迫和折磨,所受的苦难并不下于别的仆人。她的服事多半是静默的,教会中也少有关于她的记载,她就像馨香的没药,不显眼,但香气溢人。 在燕京大学生物系读书期间的张品蕙 一、馨香的没药 有哪哒和番红花,菖蒲和肉桂…没药……北风阿,醒起!南风阿,吹来!吹在我的园内,使其中的香气散发出来。 —— 雅歌四章14~16节 张品蕙姊妹于1902年出生于福建,她的父亲是位医生,家境富裕。她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张品蕙是张家迁往福建后出生,后来, 张家又搬到了上海。品蕙年轻时长得十分美丽而且极其聪慧,能弹琴跳舞,会一口流利的英文,是燕京大学外文系的学士和生物系的硕士,还是大学学生会的交际部长。 她和倪柝声识于微时,二人是青梅竹马的恋人。1920年春,倪柝声信主后就竭力向她传福音,惟她不愿接受。倪经过两年的痛苦挣扎,最终决定放弃她,写下了诗歌《主爱长阔高深》。其中一节说到:“你是我的安慰,我的恩主耶稣!除你之外,在天何归?在地何所爱慕?” 然而,神有恩典。如腓利门15节所说,他暂时离开你,或者是叫你可以永远完全得着他。十多年后,她信了主,二人恢复交往。她第一次穿上朴素的衣服时,不禁流下眼泪。之后她参加倪柝声教会的聚会,后来更谈到婚事。 但把她自小养大的姑母,认为倪柝声只是个穷传道,绝对高攀不上,就反对婚事。倪柝声的母亲对婚事同样有保留,觉得须有神的印证,就邀她一起出席杭州的全国性聚会,与她同宿同祷。一天,倪母在祷告中看见她就是神给儿子的妻子,便安排他们在聚会结束当天举行婚礼。 可是,这门婚事还是受到姑母极大的反对,她甚至连续一星期在上海最大的报纸上刊登攻击倪柝声的启事,令这对新人受到很大困扰。婚后,他们到厦门及附近城镇传道。1938年夏,又同赴英国的开西大会,她后因怀孕而先回上海(惜不幸小产,终生未有儿女)。 丈夫则因事继续留下至1939年7月回国。由于丈夫常要出门领会,相聚的时间短少,她闲来便把丈夫领会的信息翻译成英文,方便与西方信徒交流,倪柝声的名字因此在彼邦为人所识。她的文字功底很好,是丈夫最好的助手。 二、才德的妇人 才德的妇人谁能得着呢?她的价值远胜过珠宝。她一生的日子使丈夫有益无损。——箴言书三十一章10~12节 虽然她有高深的学问,令人羡慕的学位,在那个时代中有学问的妇女不多。但她非常谦卑,从不在召会里自显风头,非常有亲和力,有爱心,从不在教会中当众讲话,不摆长者面孔。所以召会里的弟兄姊妹们都非常尊敬她。张品蕙曾作见证说,倪氏在结婚之前就告诉她说,“我是娶你作我的妻子,不是娶你作同工。”李弟兄说, 我一直在那里看见这种情况,倪师母是个很好的姊妹,但她没有被带到工作里,她甚至也不是召会中的女执事。倪弟兄只有和弟兄们的交通;他甚至与同工和长老也没有友谊。此外,他从来不把亲戚带到召会的带领或工作里。 在家里她是一个好媳妇,她有一个严厉的婆婆,婆婆的严厉是出了名的,她丈夫有九个兄弟姐妹,他排行第三。所以她上有公婆、大姑、二姑,下有小姑、小叔。在这个大家庭的人际关系网里,她处理的很好。姐姐们称赞她是最好的弟媳,弟妹们称赞她是最好的嫂子。连她的婆婆也夸奖她好。每逢婆婆远行出门,都是她来整理行李,沿途服侍,安排膳食。她脾气好,心地善良,手脚勤快,很会服事人。弟妹们结婚后,还常常得到她的照顾。 1950年,她和丈夫住在香港。那时大陆政局已经改变,香港的弟兄姊妹们都劝他们不要回去。那时候海外的工作正在开展,她的婆婆刚刚离世还没有下葬,而倪弟兄又是长子,理当先安葬他的母亲。倪弟兄说,“虽然这面墙是要塌下来,但我总得用我的头顶上去。”她明知道回大陆是受苦遭难,但是她顺服丈夫,没有半句怨言。 到1952年4月10日,倪弟兄被秘密逮捕,渺无音讯四年之久。虽然打击如此之重,但她没有愁眉苦脸,反而常常服事别人。无论是弟兄姊妹还是她家里的人,有事需要她,她总是乐意帮助。1953年她丈夫最小的妹妹的女儿结婚,从筹备家具厨房碗筷,几乎都是她亲自采购齐全,考虑周全甚于父母。 三、羊被牵到宰杀之地,静默无声 祂不争竞,不喧嚷,街上也没有人听见祂的声音。 ——马太福音十二章19节 1956年,倪柝声弟兄被判15年徒刑。政府继续搜捕上海基督徒聚会处的领袖,她亦于此时被捕,关在提篮桥监狱。但因患有高血压和心脏病,在第二年获释,在家接受劳动监督。每个月她只被准许探监一次,无论是食品、书籍,她总是尽力按着她丈夫的要求去买。那时,多处陷于饥饿状态,买到她丈夫所需要的东西并非一件易事。 另外还有一件更困难的事,就是人们鄙视的目光。对于在监狱里的人,在压力上其实还好受一点。因为在监狱里大家都是犯人,彼此彼此;但在监狱外的家属则是低人一等,属下等贱民,到处受歧视。得不到好工作,上不了大学,在家里要受监管,在工厂有保卫部门监管。人们怕和你打招呼,不敢跟你往来,即便有人想请你吃顿饭,也会有人举报。人人避开你好像是瘟疫一样,这种无形的压力对一个姊妹来说真是不易。1963年,她丈夫最小的妹妹过世时,她看着墓地上石碑刻着“等主再来”四个字,对外甥女婿说:“如果没有主,这世界太残酷了。” […]
今天我们能够服事主,是何等的荣耀!是何等的有价值!虽然这一路走来,可能会有一些颠簸,但是主负我们的责任。 01带着家人一起为主拼上 服事主的路,乃是一条经历酸甜苦辣的路,尤其是弟兄们很难带着妻子与孩子一同奔跑。但我们不要以为只要一个人拼就可以了,其实主是要我们一家一家的事奉祂。一个人拼不能完全讨主喜悦,还得带着自己的家人一起拼。圣经说,要撇下(可十29),要恨(路十四26)。这里的“撇”和“恨”,都是指着当他们拦阻我们爱主的时候,我们该如何作说的。作妻子的,有时候的确是跟不上。当她拦阻你的时候,你不要被她拉下去;这时,你需要恨恶这件事,你需要为主拼上。请不要真的把他们撇了、恨了。若是这样,不但没有了见证,也没有人敢跟我们一起走这条路。我们走主的道路,的确需要一家一家的走。那才是一个荣耀的见证。 02奔跑路上,主恩丰满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一直都是懵懵懂懂的人。人家说“职事”,我也说“职事”;人家告诉我什么,我就说什么。但说来说去,对“职事”还是搞不太清楚。1986年,李常受弟兄到台湾开办全时间训练时,我已经得救二十五年了。李弟兄释放了使徒的教训、新约的职事一系列的信息,我们还是没听懂。直到1990年李弟兄回美国,把全时间训练交给我们在台湾一同配搭的弟兄们,由我们自己来讲使徒的教训、新约的职事时,我们才渐渐明白李弟兄所讲的。原来新约的职事和使徒的教训是很有关系的。每一个时代都有那个时代的异象,以应付那个时代的需要。我们是在最蒙福的阶段:从创世记亚当的一幕,已经走到了启示录新耶路撒冷的一幕。 因着我母亲是在主的恢复里过召会生活,所以我从小就在召会里长大;并且因召会一直很看重我们这一代而特别的蒙恩。当我是儿童时,召会很看重儿童;当我读中学时,召会又开始看重中学生。好不容易上了大学,我想这下成了新鲜人,真是海阔天空了;但召会又开始看重大学生!所以,我大学四年都没有寒暑假,因为寒暑假都在参加特会,一个特会接着一个特会。好不容易大学毕业、当完兵、在职了,召会的方向又开始看重在职青年。由此我一路都是召会眼中的瞳仁,一直被关爱到今天,还活在召会生活里。感谢主,这就是蒙恩。不仅我个人蒙恩,我的几个弟弟都跟着我一起蒙恩,为主拼上。阿利路亚! 像我这样的人,其实不是全时间服事主的料。从小我就是健康儿童,球打得很好,各样运动也很不错,我的弟弟都是我的粉丝。没想到有一天,有人说,“吴有成怎么搞来搞去,作了牧师!”我说,“你们不懂,我不是牧师,我只是一个基督徒,很愿意在召会里过召会生活!”真的,别人都不懂,但是慢慢的他们都会懂。我就看见我的同学在世上忙了一辈子,到我这个年龄退休之后,就没有用了。所以,他们再回头来看,就觉得还是我走对了路。因为我们作的是一件有价值的事,到了退休年龄仍然能够在主这条路上奔跑! 已往他们在职的时候,常常问我,“你到底需不需要帮忙阿?”我说,“你要帮我什么忙阿?你就来听福音、信耶稣,那就是帮我的忙了。“他们看看,确实没有什么可帮的;胖没有我胖,喜乐没有我喜乐。感谢主,我们走主的道路真是上算!当然,这条路也不是很好走的。照我的情形早就倒了,因为很拼。虽然很拼,但不一定都在神的旨意里。有时也抓一抓世界;有时想一想,还是回到主面前比较好。 总之,我们这个人常是摇摇摆摆的。但感谢主,祂丰富的恩典一直托住我们。当我们稍微要走岔的时候,主就用祂的杖、祂的竿来指引。所以,我们要走主的道路,就需要有异象、有看见。我们需要在新约的职事里,把我们的命摆上。我们好好跟随主,主会负我们一切的责任。 03在主面前的奉献都算数 我这一路走来,真觉得很不容易。我从小就在召会生活里,根深蒂固的认知:我是属于主的人,当然应该摆在神的家中。我十五岁时,参加中学生的暑假特会,因着主的怜悯,不经意把自己奉献了;写了奉献书,也起来宣告,长老也为我按手祷告。虽然我自己不太在意,但是我们的奉献在主面前都算数的,就蒙了保守。 我二十五岁时,李常受弟兄回台湾,呼召青年人摆进召会的事奉。虽然前面弟兄答应要有一千位青年人,但我自己很清楚:“主有呼召,我们不摆进来,谁摆进来呢?”前面弟兄们年纪都大了,很需要青年人摆在神的家中,配搭在召会的事奉里,尽当尽的分。当时,我们都有这样的心愿,很蒙主悦纳。但是我们都还在职;你想,有钱赚还能够来爱主、服事主,有什么不好?但是,主和玛门是不能兼得的;因为我们花在世界的时间多了,花在事奉主的时间自然就少了。 有一天,前面的张弟兄忽然打电话给我,要我到台湾福音书房服事。我说,我从来没有服事过福音书房。张弟兄说,“没有问题,弟兄们交通就是你来服事!”我说,“我真的不行!”因为那时我在高中教物理,一周有四、五十堂课,教得很过瘾也很愉快,我不愿意放下。张弟兄就跟李弟兄说,吴弟兄可能不行,因为他还有家里的需要等等。 后来李弟兄说,他只要愿意服事,就没有问题,福音书房没有么事。张弟兄就从美国又打电话给我说,“你就不要推了!李弟兄说你要去上课也可以,但是你要去福音书房服事。”我说,“你们这么厚爱我,我只好去了。”我想只要把事情作好就可以了,应该不是太难。当时,我在召会里也服事总管。这样三年之久,一面教书,一面服事召会总管,一面又在福音书房服事。蜡烛三头烧,一直烧到我三十五岁的时候,就中风了。 1985年,我参加夏季训练的时候,就倒在李弟兄家里。七月四日,李弟兄还在释放信息,我就中风了。我心想,我的祖父、父亲都中风过,现在轮到我了;我还有用么?可能要报废了。我的祖父是五十岁中风,我的父亲是三十九岁中风,而我三十五岁就中风了。哎呀,我爱主爱到这个地步,真是见不得人。感谢主的怜悯,我手脚没有中风,只是颜面神经中风-眼歪嘴斜。 结果李弟兄把我找去,说,“听说你病了。”我说,“是的,我中风了。”李弟兄说,“那你还要教书阿?”我说,“我不得不教阿!”李弟兄说,“你回去好好祷告,我看你就不要教了!”我说,“我是要好好祷告,也要回去和我姊妹、母亲谈一谈,到底我是辞掉福音书房的工作呢?还是辞掉教职?”我那时是想,我不赚钱,家和孩子怎么办?就像现在我们有好多人想出来服事主,但一想到现实很多情形,就没有太大的把握了! 04全时间服事主 感谢主,我回去跟我母亲交通。母亲说,“李弟兄叫你不要教,你还要教?”我再问我姊妹,我姊妹说,“算了吧!李弟兄叫你不要教,你就不要教了!我自己可以活得下去。”我就说,“那好,你们统统都叫我放下,我就放下来全时间!”有的人是因着爱主而出来全时间服事,有的人是因着被主焚烧,但有的人则是因着被打进来的。我就是属于后者。感谢主,从1985年至今已经二十五年了;当中我连续中风了两次,总共中风了三次。很少人能够通过三次的中风,主怜悯我,让我今天还站在这里。所以,每次弟兄姊妹问我,“你的身体好么?”我说,“感谢赞美主,这是主的怜悯,也是主的恩典,让我还活着继续服事,为主作见证!” 今天,我们都要看见这个承继已往、构上时代、集大成的异象,都要走在时代的职事里,成为一个蒙恩的人。今天我们能彀服事主,是何等的荣耀!是何等的有价值!虽然这一路走来,可能会有一些颠簸,但是主负我们的责任。我小时候看见六十岁的人,就觉得他们真是很不容易活得好。现在我已经六十岁了(2010年),我觉得活得还蛮好的,心里还是很年轻!这都是主的怜悯:一直在召会生活里,天天得着新鲜的供应,才能够奔走有力。盼望弟兄姊妹们,都能够在这样的召会生活里,一同打拼,一同为主作荣耀的见证。 来源: 圣真网
原文链接:圣经真理网 苏珊娜·卫斯理(Susanna Wesley,1669-1742年),出生于一个多子女家庭,她自己也生了19个孩子。由于出生自一个敬虔的家庭,她也把自己的家庭建造成敬虔的场所,培养了荣耀教会史的三个儿子。长子撒母耳是英国国教的牧师与优秀的教育家,第十五个孩子约翰卫斯理是循道会的创始人、伟大的神学家和领袖,第十八个孩子查理卫斯理也是循道会的创始人,写下9000多首赞美诗,是教会史上最伟大的赞美诗作者。她被称为“循道会之母”,倍受尊敬。 苏珊娜·卫斯理于1669年出生在英国的一个清教徒家庭,父亲是清教徒读者熟知的“清教徒大夫”撒母耳·安斯利(Samuel Annesle)博士。安斯利4岁丧父,虔诚的母亲用信仰来养育儿子,因此他年幼时就把自己献给神,并决定要成为事奉神的人。他五六岁时就每天读20章圣经,这习惯持续了一生。15岁进入牛津大学,后获法学博士学位。他服事教会,一生活出牧者的形像,被形容为基督的真仆人,有“英国的使徒保罗”和“良心神学家”之称。他与妻子生下25名子女,苏珊娜是他最小的女儿。 苏珊娜·卫斯理的出生地 苏珊娜从小就在恩典的环境里长大,并在那严父兼老师的教导下,接受了优秀的教育。19岁时与毕业于牛津大学的一位英国国教牧师——撒母耳·卫斯理结婚。他们居住在乡村,一共生了19位子女,但其中9位夭折,仅有10位子女存活下来,七个女儿和三个儿子。那时英国还没有正规的小学教育。他们家的十个小孩,就由母亲做老师,对他们进行严格的、系统的、合乎圣经的教育。苏珊娜不仅精通清教徒的敬虔和神学,她在语言、文学、历史和教育学方面也拥有相当的水准。她把自己掌握的一切倾注在子女的教育上,在敬虔和教育方面树立了伟大的榜样。 苏珊娜·卫斯理的肖像画 苏珊娜相信教育子女是神托付的人生最大任务,所以她甘之如饴,决心为子女的教育奉献心力。她相信孩子的精神和人格,生活的一切都可以透过教育来塑造,所有子女教育的目的放在荣耀神的事上。苏珊娜说到她管教孩子的理念和经验,最重要的就是要训练孩子顺服。她说:“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制服孩子的自我意志,指引他们养成顺服的品格,借此塑造他们的心灵……你若在儿女幼时不好好严加管教,制服他们不合理的自我意志,当他们长大后,就会养成蛮横娇纵的个性……孩子的自我意志一旦制服了,能尊敬和听从父母,那许多不成熟又幼稚的行为就会逐一消失,他们就能敬虔度日。”她认为孩子从出生的时候就拥有堕落的本性,不应任由他们“恶的本性”逐日成长,最后掌控支配孩子的品格和行为,而应尽早破碎他们“恶的意志”,并将之连根拔起。所以,苏珊娜对孩子果断地进行了极为严格且全备的教育。 苏珊娜制定了严格的规则并按照规则养育子女。小孩子就从小接受“按照规则的生活训练”。小孩子的吃饭、睡觉、起床、祷告、阅读圣经和其他学习,以及所有的日常生活,她都要求按着所定的时间表进行;她让超过一岁的孩子,就开始惧怕鞭打,严格要求孩子遵守所立的约定;她教导孩子一切言行必须要正直,对其他人甚至对佣人也要有礼貌;她禁止孩子随意碰触别人的东西,即使再小的孩子也一视同仁,她强调:未经他人允许,绝不任意取用他人的任何东西。她所定的规则如下: 遵守主日 顺从父亲 不准说谎 彼此称呼名字的时候必须加上 brother 或 sister 不准侵害他人的所有权 准确遵守时间和约定 要惧怕罚杖 因为做错事而挨打时不准哭出声音 身体不适的时候无论给什么药都要吃 在屋里不准大声喧哗 禁止轻浮的言语或挑衅的行为 向他人要求东西的时候要谦虚有礼 不吃零食 用餐时间不准到厨房要求其他的东西 向他人要求东西的时候要轻声表达 定时参加家庭祷告会 不准浪费食物 自己动手换床单、穿衣服 遵守这些规则便给予奖赏,不遵守就要受罚 苏珊娜极其注重培养孩子的品行。她在日记中说:“求主赐我恩典,使我能尽心看顾你所赐之孩子的灵魂,让我能够把纯正信仰的原则和品行,成功地深植在他的心中。” 苏珊娜严格遵守时间表,包括教育时间,午睡、用餐、就寝时间。这个钟曾为约翰卫斯理所拥有,现在埃普沃斯卫斯理家中展出。 苏珊娜对孩子正式的教育是从五岁开始,但事实上打从孩子出生,教育就已经开始。苏珊娜认为五岁的孩子该是适合接受正式教育的年龄。她每日严格地进行六小时的课程,上午九点至十二点,下午二点至五点,一周六天,她按表操课,严格督责,不允许懒惰或有任何偏离的借口,而且禁止任何形式的游戏。孩子们第一天就学会了所有的字母,只有两个女儿花了一天半的时间。掌握了字母后,孩子们被教导拼写和阅读。苏珊娜激发孩子的思考力和解理力,鼓励孩子要勇敢提问,无论有任何问题都不要害羞,要大胆地问,她不允许孩子像只小鸟一样,只是跟着读,而是要求他们彻底了解。苏珊娜拥有超出常人的忍耐力,所以她的教育才能成功,她从不因孩子的表现不符合期望而着急发火,或说出要放弃孩子的话,而是以忍耐和信心不断重复提醒,帮助孩子充分理解。她始终提醒自己:若是过于着急或轻言放弃,所有的努力可能在一瞬间化为泡影。一天,她的丈夫对她说:“我希奇你的耐性,一件事情你竟能向孩子们讲二十遍,而不以为麻烦。”她回答说:“我若是只提十九遍就不再提,以致孩子不能领会,岂不是把以前所提的工夫都失去了么?” 苏珊娜每周与孩子恳谈一次,每个孩子每周有一个晚上约一小时的时间,可以单独与母亲谈话,孩子向母亲告白自己所犯的错、值得嘉许的事、喜乐的事情,与所经历的困难,都是他们心里的话。在这段时间,母亲关爱地聆听每一位孩子的告白,并耐心指导,而且温柔地抚摸他们。这样一对一的对话,在孩子的人格、品性上,以及信仰的形成都有极正面的影响。成年后的约翰卫斯理说,与母亲单独会面的时间为自己的敬虔带来最重要的影响,他时常怀念那些时刻。查理卫斯理则回忆说,每周六单独与母亲对话的的时间,是人生中最美好的蒙福时刻,也对提升自己的灵命和调整生活态度方面最有益处。 苏珊娜每日与孩子们家庭祷告会,按着她的清教徒父母为她所做的,所以,家庭里每日早晚唱诗、颂赞、祷告和读经。苏珊娜认为“家庭”就应该是地上的小小神国,是建立教会的雏形。她并且相信“家庭”应成为圣洁的幸福共和国(holy commonwealth)。 卫斯理家楼上一个安静的地方,他们可能是在此举行家庭聚会。 小孩子们从出生就开始过着训练的生活,纵使严格如此,但苏珊娜不愧是一位拥有优越领导力的教师,因为每位孩子长大后,每回想起母亲的教导,都认为她的教导调和了丰富的知识与温和的母爱,是他们每位生命中最特殊的祝福。查理卫斯理说:“母亲的教导如同开启了巨大的宝藏,如同乘着爱的翅膀,吹拂在和煦风中的愉快时光……” 有人说苏珊娜的每一个孩子都被生了两次,第一次是生他们的身体,第二次是生他们的品性。她训练孩子遵守规则的生活,为他们塑造圣洁的习惯,毕生按照神的旨意生活。苏珊娜能够成功的教养她的儿女,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家规,而是她的心志。她说: “你若没有看轻世界和世界所提供给你的荣华,你就不可能完全地执行我所说的这些经验和原则。今天的家长中,很少人能够甘心地奉献自己所有的青春年华,都用在养育儿女并使他们的灵魂得救这一件伟大的事业上。” 苏珊娜是一个敬虔的基督徒,当然也期望她的孩子都是敬虔的基督徒。她在日记中说:“我一生的心愿,就是要把儿女教养成敬畏神的人。我要把敬畏神的知识灌输他们,叫他们自幼便认识神,敬畏祂。”当她还小的时候,她就立志要花时间祷告和研读圣经。即使在她做为母亲那最忙碌的岁月里,仍然每天大概花两三个小时亲近神,三次安静读经祷告,也每天为她的孩子按手祷告。在忙碌中,若她一时找不到一个地方可以安静,就会将她的圣经带到她最喜欢的椅子上,然后把身上长长的围裙兜在头上。这时,大家就知道要避开,让她可以安静祷告。家里每一个人,从最小的孩子到最老的家庭佣工,都清楚地知道要尊重这个信号。在围裙下面,她与神在一起,除了最严重的紧急情况外,她不被打扰。在这围裙下私密的空间里,她为丈夫和孩子祷告,也在圣经神的话里深刻地认识神的奥秘。对苏珊娜来说,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止她祷告和读经的生活。这种深深往下扎根的生活,带来了丰硕的果实,这不仅体现在前来听教导的人身上,也体现在深受她影响的孩子身上。她关心孩子的属灵生命,她祷告说:“我立志对这些孩子的灵要格外关心,这是你恩慈地赐给我的,我从未曾有的,叫我尽力把你真正信仰和美德的原则逐步熏陶他们。”在照顾孩子、处理家务的事上,有时令人烦乱,她向主祷告道:“主,我晓得纵然照顾和教育这许多孩子必会产生诸多麻烦,也要长时间花心思,身体也要劳动;但我认为这是极大的荣幸,被你信托照料这许多灵魂。”她不仅自己花时间亲近神,也对她的孩子们强调没有花时间亲近神的危机,即或他们已成年离家在外学习。因母亲的影响,约翰也是一个祷告的人,他每天清晨四点就起来祷告,这个习惯一直持续了66年之久。 苏珊娜每天读书和写日记。她阅读了许多清教徒的灵修作品,因而在信仰上深受清教徒敬虔的影响:仁爱、忍耐、坚强果断、勤奋耐劳。一天,年幼的约翰和他的弟弟坐在母亲膝下,年幼的约翰问他母亲一个非常不平凡的问题,“妈妈,什么是罪?”苏珊娜给他一个比神学家答得更准确的答案:“我儿呀!凡削弱你的理性,有损于你柔软的良心,模糊你对神的认知或夺去你对属灵事物的喜好的,增长你肉体的力量过于圣灵在你身上主权的,不论这些东西多么美好,对你而言,那就是罪。” 这显示她对罪有极敏感的认识。 她教养儿女,也爱人的灵魂,在牧养的服事上,不辞辛劳,摆上自己,使人蒙福。撒母耳经常外出,一次长时间离家参加主教会议期间,苏珊娜为了顾到教区中居民的属灵需要,在主日晚上将一些居民招聚在家中给他们朗读圣经。参加的人数迅速增加,数月后已有两百多人,结果遭到了一些人的反对及丈夫的制止。她给丈夫的回信里说:“你离开教区的期间,神把教区的灵魂交托给我照料。我虽不是男人,也不是牧师,因而无法参与圣职……但我把心诚实地交托给神,为荣耀神而作工,并且靠着圣灵的感动满怀热心。由于我衷心盼望可怜的灵魂能够获救,即使再多的工作我也也能担任,因此我无法终止这项事工。” 孩子长大成人后,仍不时从她的劝告中获得帮助。1734年,当约翰和查理放下牛津优渥的教职,要去危机四伏的美国乔治亚州宣教前,他们探访寡居不久的母亲,分别的时刻他们的内心极其沉重,但母亲苏珊娜却祝福两个儿子说:“为了福音,若是我有二十个儿子,他们都要去乔治亚,我也乐意。”这位伟大的母亲有爱神的心志,把儿子献上,准许并鼓励两个儿子出去宣教。 苏珊娜最初对两个儿子所推行的的遁道复兴运动因听信谣传而表示担心,但是当她与两个儿子晤谈对话后,认识到复兴运动是真正的信仰运动,于是改变态度,为复兴运动祷告,并在运动早期仍给予他们智慧的指导。在她生命最后的三年,她与约翰和查理住在一起,住在附近的女儿也常来探望她。儿女们一起服侍母亲,还蒙受母亲的祷告和祝福,他们认为这是他们一生最大的喜乐与自豪。母亲望着儿子逐步开展复兴运动,更是以此为荣,这三年也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苏珊娜是苦难的女儿,一生经历许多困苦,丈夫因钱债问题两度下狱,居所曾两次被烧毁,她长期与贫困、疾病斗争。在丈夫离世后,她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其实她身为一位乡村牧师的妻子,一生帮助丈夫牧养,持守着敬虔与贫穷的生活,她产下十九位子女,虽然只有十位存活,但可想而知她的生活担子有多么的沉重和劳累啊!但苏珊娜仰望神,坚忍地守护着家庭,任何逆境都不能削弱她的信仰与敬虔,她把家庭建立成一个“为幸福共和国培养伟大之子的”的地方。 她在苦难中仍能享受自由和平安的秘诀是:“所有劳苦的灵魂都身负重担,他们获得自由与灵魂之路的秘诀,既不是财物名誉,也不是肉身欲望和享乐,这些东西无法提供任何帮助。获得自由与灵魂之路的秘诀,是在我们的灵魂与神和好的事上。因为只有基督十字架与复活的恩典,才足以使我们获得真实而永恒的平安,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我儿,你要赞美,要认识这位以基督为救主的神。”(1738年给查理的信) […]